那矮子背上的包。
“一定是想转移走那些财宝。”他正想着,就见苟德高背着那包东西出门来了,于是就冲了过去抢下,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这时,沈寒才腋下夹着那星光剑走了过来,向禅明点了点头,一闪身就消失了。
“你回去睡吧,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禅明对坐在那里喘气的苟德高说道。
龙门镇上的文医馆中,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张中法求亲后,文大夫和老伴就商议着既然若兰和张中法两人情投意合,张中法一方又无亲人在身边。加上若兰年纪早就过了出嫁的年齡,不如就趁机将二人婚事给办了。
“我去问问若兰。”老伴说。
“还要问一下你人家中法干不干。”文大夫说道。
“你也是,问了若兰不也就是问了中法了嘛,这点也懂不起。“老伴嗔怪地说。
“哈哈,也是,也是。“大夫打着哈哈地说道。
当若兰母亲问她后,若兰也不羞答答地,而大大方方地说:
“妈,你们决定吧,你们说是好久就是好久,我和中法都没意见。“她转头过去望着张中法。
“你说是不是?“
张中法哪有不同意的。
“没有,没有。对,你们说多久就多久。”他连声附和着。
“那好,我为就找人算日子去。”老伴喜得合不上嘴了。
日子就定在当月二十八,还有半个月。
文家没有什么亲戚,就找了几个常来医馆帮忙的邻居过来张落。一听说是文医馆要办喜事,那里还用得着招呼,消息一传出,呼啦啦地跑来了近百人要帮忙。
“还早,还早。”文大夫喜孜孜地推辞着。实在推不掉,就挑了一些执意非常的人早早地作起了准备。
就在大家高高兴兴的时候,文若兰却有些愁眉苦脸,也不爱说话了,一天都在沉思的样子。文大夫两口儿认为是女儿要出嫁了可能有些紧张的缘故也就没有多问。但张中法看出了若兰并不是这样。
“若兰,为何整天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不想嫁给我?”他问道。
文若兰嗔了他一眼。
“我怎么会不想嫁给你呢,不想嫁我也就不会当作大家的面让你求亲了。”她说道。
“那为何不高兴呢?”张中法问。
“唉,你有所不知,我有一个病人医了大半年了一点好转也没有,似乎还有严重起来的症状。”文若兰说。
“什么病人?”张中法关切地问。
“一个皮肤溃烂的。”若兰问道。
“哦,我知道了,见你好多天都在弄他,没想到是这样。”张中法说。
“见他这个样子,我心里很难过。又是他十分相信我的医术才求上门来让我医的。我爸说这种病他也没见过多少,他忙不过来就让我专门负责医他,有时他会过来指点一下,但都没甚效果,你说让我揪不揪心吗。”若兰苦着脸说。
“唉,医不好的病多着呢,用不着这样苛求自己,尽量去治就问心无愧了。”张中法说道。
“话不是这样说,医不好的病当然多了,但我医了这样久还一点头绪也没有,说明我的医术还差得远,这就更需要去研究,所以我一定要找出一个办法来。”若兰坚定地说道。
“也是,只要整好了这一个,今后的病例就好解决了。”张中法知道若兰执着的脾气。
“我曾听一位老中医说起过,这种病是体毒所致,只有以毒攻毒也许能治,但我对毒药是一窍不通,爸爸对此也不甚了解,他的藏书中也没有一本有关毒药的书可以参考。世上懂得的人也少得很,我打听了好久也没听说有谁懂得毒药的。”若兰忧心地说。
“毒药?”张中法突然想起什么。“是不是专门讲药的毒性的那种书?”他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若兰诧异地问。
“唉,你为何不早说。我就有这样一本书。“张中法说。
“你有?“若兰问。
“是的,你等着,我去找来。“张中法兴奋地说完,起身就跑了。
原来,当初他们从凤凰山突围而出后,孙可望到了汉中紫柏山找他早年的师父蒯通做人皮具时,见他那里有一本《药源毒理》的书,他师父曾告诉过孙可望这是一本《毒经》,厉害得很,并不准他看。后来孙可望离开紫柏山时,偷偷将那书带走了。
来到了顺庆府后,孙可望也无时间去看,就交给张中法让他保管着。张中法只瞄了一眼,对此无甚兴趣就装在了随身的行囊中,以备孙可望随时取用。这次前来龙门镇,他也带着行囊,所以那书就在里面。
不一会,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那本《药源毒理》。
“给,就是这本,你看有不有用。“张中法将书递给了若兰。
文若兰接过来翻看了两页就十分激动起来。
“就是它,就是它。爸爸也多次说起过这本书,说是早就听说过它,但从来也没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