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也不做些什么,身边也不大会有危险,倒是你们将军,才更需要你这样的人吧。”
景焕道:“光夫人自是没有危险的,关键是将军怕有些人会冲着将军来,将军娶了夫人,那夫人便是将军的软肋.......再说将军本身就是很厉害的,奴婢在将军身边也常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倒是说的有理,不过今儿个我想和平日里的姐妹们说些体己话,倒是不好留你在身边。”容梓然的意思很是明了,便是不喜欢景焕在身边。
景焕却也明白说:“那奴婢在外边候着,夫人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
容梓然“嗯”了一声,景焕才离去,只最后还说了一句,她道:“将军从来都是冷心冷情的,景焕还是头一次见着将军还有温情的一面,便是对夫人的,还望夫人能珍重。”
容梓然不自觉的便是一震。
景焕也将门给带上了。
容梓然一时间觉得心里很乱,正好窗外的姬伯海又应声进来。
容梓然别了脸,“你走吧。”
姬伯海一时僵住,半晌道:“也好......”只到底有些不甘心。
顾华采这个时候说:“姬公子若是真心为容姐姐好,便不该来这一趟的,更不该撺掇着容姐姐同你私奔。”
“我若是你,错失了心爱的人,便该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再将心爱的女人给夺回去,而不是撺掇着让心爱的女人跟着你声名尽毁,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你这不过是懦夫行径罢了!”
“姬将军又为何能强娶容姐姐?不过他手中的兵权罢了。”
姬伯海看了顾华采半晌,“沈夫人好似对这事很是热衷?”
她平静的回视,“不过是看不得容姐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罢了,也不忍看容姐姐这般娇花,便枯死在姬将军的掌心。”
“倒是有理,姬某受教。”他道,“梓然,等我回来。”
说罢又越窗而归。
容梓然久久回不过神来,而后又闷住被子低低的哭了起来,直到哭断了气,也许是实在是憋不住了,便忍不住同人说来,“其实就是在长公主那冬日宴上,不过第一次见他,便情深深重,而后他便上我府上提亲,我父亲也是同意的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定亲,只后来姬无命便来横插一杠子,刚才华采你说他不该撺掇着我去私奔,那是你不了解他,而是在伯海他的眼中,功名那些本就是虚的.......”
“罢了,也许就是无缘吧。”
顾华采在旁听者,不时拍拍容梓然的后背,将她的情绪给安抚。
“这话往后却不能对着旁的人说了,尤其你要同他同床共枕,便是一点点都不可以流露出来,以往也是听过姬将军的名讳的,他那样狠心的人呢......”她说到最后时,显而易见的感觉到容梓然也禁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时辰不经意的过去,顾华采同裴欣然离开婚房时,已是不早了。
从内院朝前院走去,时不时的能撞见三五成群的人在那里议论些什么,不过见到她过去又立马的闭了嘴,装作在做些别的事情的样子。
顾华采禁不住好奇,不过她倒没有问去,直到到了后院,方看见沈清悠一脸灰败。
见到她过来便不耐烦的道:“去哪里了这般晚才回来?”
“不过同新娘子说了会话,你这般大的脾性又是为的什么。”顾华采心道沈清悠在人前这般不耐得做样子还是头一次,越发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破了功。
那沈清悠也不同她说,只道:“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想回去,只是到底是和嫂嫂一同来的,不好先回去。”
顾华采方问:“相爷呢?”
“依着哥哥同姬将军的关系,自然是要很晚才回去的,便不该是你操心的了。”
两人便这样乘着马车回去了,一路上也没什么话可说,不过到了府上便各回各的屋里去了。
顾华采寻思着沈清悠这般反常,该是吃了鳖的缘故,真是好奇便想着明儿问一问顾沅芷,毕竟她该是一直在前院的。
正巧今日心情算得上极好,她便动了许久前还未完成的绣品,不过她的绣工是不好的,少补得双喜在一旁帮着忙,她对这事情在行。
直到眼睛酸痛,顾华采也不强迫自己,便想睡了。
按说也是巧,沈元堂正赶这个时候回来,还到了她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