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在秦关心中留难了很久。直到一天他看到一本自然科学科普书后才知道这原来是一个难倒全世界科学界的难题之一，“运动起源的问题”。

    他当时的感悟是，学习不能仅仅看课本。读一些科普书籍也是很有益的啊！

    之后，他还读了“数学分支巡礼”，“场”和“量子史话”等多本科普书籍。这些书对秦关影响很大。

    其实自学是对一个学生的语文水平和能力要求很高的。秦关在入学前在文学方面兴趣很大，也经常学习写作。还学习写过好几篇短篇，虽然从未在刊物发表，但是也对文学能力有较大的提高。

    平时利用上夜班的机会，秦关几乎读遍了能够找到的。

    长途台上夜班是很枯燥的，一般只是12点以前有电话，12点以后到早上6点以前几乎就没有什么电话。闲是很闲，但是长途话务员却责任重大，夜班是必须整夜值班的，不允许没人值班。一般的民用电话，就是不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是与长途台总机相连的几个军队线路是每一个小时对方总要打电话过来测试线路是否畅通的。

    年轻人居多的话务班，总是偶尔会出现夜班话务员值班时睡着了不知道接电话的事故。发生这样的事情，当事话务员是要被通报批评的。在秦关所在的班组，就有超过一半的年轻话务员被这样通报批评过。

    秦关从来没出现这样的事故，因为秦关有一个办法就是利用夜班时间看。

    实际上仅仅是小学毕业的秦关有的中外是没有看过的。虽然当时很多被批判，图书馆不开放，但是社会上还是可以找到这样的的。在几年的话务员期间，秦关读了上几十本中内外。例如国内的《林海雪原》、《雁飞塞北》、《烈火金刚》、《绿竹村风云》、《铁道游击队》等，苏联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母亲》等，甚至连《红与黑》、《基督山恩仇录》、《茶花女》和《福尔摩斯侦探录》等都看了。另外，中国的四大名著《三国演义》、《红楼梦》也是那个时候看的。至于中国的四大名著《西游记》、《水浒传》和其他的《封神榜》、《乾隆王游江南》就在小学时期就看过了。

    实际上是提高文学能力的一种非常好的锻炼。这种能力对秦关的自学了很大帮助。

    入学上课的时间过得很快，秦关他们工农兵学员是开学第五周入学的，转眼就到了第十周，了期中考试。原本因为教学改革，教务处一般不举行期中考试了，但是因为工农兵学员这个学期是补习中学数理基础课程，检查教学效果，决定进行期中考试。主要是数学和物理两科。考试形式是开卷独立完成。

    上午8点，第一节课上课铃响起，73级工农兵学员入学后第一次数学考试开始。考试时间三个小时，囊括了第一、二、三节课。明天考物理时间安排与今天是一样的。

    同学们在7点五十就陆续了课室。因为是学习后的第一次考试，尽管老师与同学们宣布，这次考试成绩不计入期末总成绩。很多同学都还是有点紧张，每个同学的桌面都摆着数学课本和平时的作业和笔记。

    秦关与同宿舍的几个同学几乎一起走入课室。大家都是第一次考试，在入学摸底测试中作为二班，基础都不算好，所以每一个学员都没有把握，自我感觉学习不好的同学也没有求助对象。

    坐好之后，秦关的同桌吴冠马上埋头翻看作业。后面的田粤生则一面轻松，拍拍吴冠肩膀，笑着嚷：“喂！现在这麽急看什么？考题又没发，等到试卷发下来再翻也来得及啊！”

    听到，秦关也会心地笑了笑，对吴冠说：“是啊！急什么？”

    考试时开卷的，利用考前几分钟翻书还真的没必要。

    吴冠有点腼腆地回头笑笑，说：“嘻嘻！这题有点忘了。”

    这时坐在前面的王晓翠突然转过头对秦关说：“秦关，下午我们女子队与机械学院女子队比赛。你过来指导一下？”

    “哦，江老师不是你们的教练吗？”秦关看着她说。

    “江老师在啊！是江老师叫我找你的。呵呵！”

    江老师叫的啊！秦关想，江老师还真看得起我。就点点头说：“好吧！下午我到球场。考完试再说吧！”心想，这家伙考试前还想着下午打球，真大条！

    说着，顾老师抱着一叠试卷已经走进课室，全班同学立刻安静下来，紧紧看着顾老师。

    顾老师看了看大家，将试卷放在讲台上，对大家说：“同学们，期中考试马上开始了。是一次检查性的考试，所以大家不要紧张，按照自己的能力完成就可以。”

    说完看看同学们有点小声议论，就提高了声音接着说：“还有要求大家注意的是，这次考试开卷，允许看书看作业、笔记什么的，基本没有什么限制。”

    虽然大家预先都知道是开卷考试，但是现场还是引起一阵议论。

    顾老师看见课室有点乱，立即大声说：“静一静！注意课堂纪律！”

    她没说“考场纪律”而是“课堂纪律”，显然还是比较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