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让卫七查探了一番望鹤楼,望鹤楼的店明里是挂在另一个郑家旁支官员上,就算查出来,郑青华怕也是能把自己摘干净,顶上不痛不痒的几个人,这是郑青华惯用的手段。√
文姜看着卫七呈上的资料,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这次郑青华想摆夫君一道,我不会坐视不管。”
卫七闻言抬了抬头没说什么,文姜知道卫七对她这番话只是不以为意罢了。
“卫七你可认识些江湖草莽?若是有会易容之人就更好了。”文姜敛下眼眸,心中有了几分算计。
卫七有些踌躇,他手下的都是卫夷这些年养的人暴露在他夫人面前也不知卫夷愿不愿意,随即想了想,是卫夷自己乐意让他听文姜的吩咐啊,想到此随即道:“回少夫人,有江湖中人也有一两个精通易容术的人。”
文姜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卫七抱拳问道:“少夫人可是有何吩咐?”
文姜的眼渐渐变冷,闪过几分厉色,“你帮我把这些纸送回望鹤楼那名店小二的怀里,此番还是要先助郑青华将事情闹大。”文姜抽出了那几张泄露的试题递给了卫七。
卫七虽有疑问,却没有开口沉默地接过纸,等她下面的吩咐。
“你找几个粗壮的江湖中人去望鹤楼闹事,务必要把那名店小二怀里的试题在人前露出来,再找人易容成郑青华身边的亲卫与望鹤楼掌柜交涉,让他们留下证据。”文姜说的很缓,一字一句,在说到郑青华的时候卫七注意到她微微顿了顿。
卫七听完就知道文姜的意思了,他有些愣住了,对于文姜他印象里就是和那些闺中贵女并无不同,充其量也是精通内宅,想不到文姜还是如此工于心计,啧啧啧,跟卫夷还真是夫唱妇随,他立马回过神随即抱拳,“属下遵命。”
没有望鹤楼与郑青华交涉的证据,那她就帮他造一个证据,但郑青华在朝中几十年,这些小手段动不了他的根本,唯一的可能就是卫夷早日拿到当年的密信和陇西的账本,但这次她必须要断掉郑青华的几个爪牙,乱他的谋策也好给卫夷更多的时间。
文姜呆呆的在房里思考了好些时辰。
另一边望鹤楼可就十分热闹了,两三名身材粗壮模样狠厉的大汉急匆匆地进了望鹤楼,还没等人开口就开始砸了起来,几名伙计纷纷阻止,原本吃饭的客官见此都搁下筷子起身离得远了。
“几位客官这是什么意思!”一名伙计试图用他的小身板拦住他们。
一名穿着细棉布衣的壮汉走上前,怒目圆瞪,一挥手就把这名伙计一下子推到在地,“你们还好意思问,大家伙都来看看啊,今早我家哥哥在这望鹤楼吃了一顿早食,一会去就开始面色发青上吐下泻,整整折腾了好些时辰,这下子眼看就要不行,你们这望鹤楼里的东西不干净!”
伙计立马也变了脸色,硬气了起来:“这位客官莫言胡说!这望鹤楼开了好些年头,可是第一次出这种事,这位客官的哥哥怕是吃了其他东西,才吃坏了肚子!”
围观人群也纷纷道:“是啊,这望鹤楼也没出过这种事啊。”
“兄弟你怕是弄错了吧?”
壮汉身后一名看着年岁小些的汉子闻此怒道:“我家大哥,除了今晨望鹤楼的早食可是什么都没吃过!”
语刚落,一名本是看着这场闹剧的客官也突然捂着肚子倒了下去,面色发白大汗淋漓,看得身边的一些人一阵哗然。
“好啊!这下大家伙们都看到了,我们兄弟几个了没骗大家啊,这望鹤楼的东西就是有问题!他们还敢高价卖给我们吃,简直畜生不如!大家伙们一起砸!”壮汉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一些围观的人瞬间也都反应了过来,也开始纷纷叫嚷了起来,开始砸桌子捶椅子。
几名伙计都愣住了,场面愈发不可收拾,机灵些的一名伙计已经偷偷逃离楼里去找掌柜了。
原本三两人砸楼,这下子直接变为了二三十人,几名伙计有些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个场面,不知所措。一名壮汉看了他们一眼后,随即就瞪着眼走到其中一个人的面前,一下子抓住人的衣襟,一只手提溜了上来,壮汉手上的青筋顿时暴起,手臂的肌肉也隐隐颤动,“都是你们这些黑心商人,我这次要为我哥哥还有大家讨回公道!”
伙计悬在半空两脚不断的晃动,面上满是惊恐,“客官饶命啊,客官饶命啊……”
壮汉重重地一哼,一下子就甩开手,将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名伙计疼得直不起身子在地上龇牙咧嘴得哀嚎,由于动作过大,那被抓过的衣襟愈发宽松,几张轻飘飘的纸直接在众目睽睽下掉在了地上。
几个就在身旁的人们纷纷瞪大了眼,壮汉随即捡起了纸,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瞬间轻蔑地笑了笑:“这望鹤楼怎么那么神通广大连这今年的考题都有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们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都纷纷不自觉瞪大了眼了看着那壮汉手里的纸,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望鹤楼的本事就是厉害呢,以后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