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国是做贼虚了心,只把头藏匿的像晒蔫了的茄子,一味地杵着。
“是不是这样呀顾国同学!”冲舟又问。
“小冲,还需要问,十有**就是顾国故意的!”袁童肯定地说。
虽然袁童如此煽风点火言辞肯定地说,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又拿起枕头威逼着顾国道:“小蝈蝈,给哥说实话,究竟是不是如老袁所说”
“差不多吧!但我不是有意整你,只是想乘着甄梅敲门的那会儿吓唬吓唬你,没想到,王锐那么及时地把门开了。”顾国轻声地说。
“纯属屁话!有意让我出丑就出丑吧!还狡辩。”
“小冲,我怎么说那会子顾国拿了你的被子和衣服时,一幅神态活现的样儿,原来是等着这么一出好戏的上演!哈哈!”袁童笑得合不拢嘴地说。
“死老猿,看把你给乐的,万一那会子顾国鬼使神差地把你的被子给揭了。我想,这会子你不知道怎么哭鼻子掉眼泪的,还能笑得出”冲舟挖苦袁童地说。
“哈哈!幸运的是事情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反正你是三点一式地外露了!呵呵!”
“你还是自得其乐去吧!我不跟你智障的死老猿说了。”
说完,我盖紧被子准备睡。
不跟我说话的袁童像不与我说说话,他就无聊透顶的只剩下无聊寂寞了,又说:“冲舟,刚才大家不是谈到你追萧娟的事了吗,到底什么情况了,能否给兄弟们透漏透漏”
我没有理睬袁童的话,假装睡。
“冲舟,男人吗,何必难为情,不就是出了点洋相,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许甄梅这会子正在她们宿舍里夸赞你的肌肉是多么秀美多么丰腴多么性感呢!”贾峰也说。
“那就让她们说去吧!反正我的洋相也出了,改天碰到她本人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是先她闯进我们宿舍在先,如果有什么偷窥或者什么占便宜之说,那肯定是她偷窥了我或者占了我的便宜,而非我偷窥她或者占了她的便宜。”冲舟捂着被子娇气地说。
“哎哟!居然这么大方!”贾峰说。
“贾峰,不是小冲大方,是这家伙喜爱被甄梅这样的女生占到便宜。”袁童说。
“就是呀!”顾国也跟着袁童说。
我见顾国也开始同他们一道戏说我,顺势拿起了枕头,佯装要打他的样子,骂顾国道:“‘就是’你个死娃娃的头呀!”
顾国看我这阵势,急忙收紧了嘴巴,对我恭维地说:“冲哥,你就消消气,是我的不对,我再不说行了吗?”
见顾国服软了,我把枕头落下,便骂道:“小蝈蝈,看你个球行!”
躺在床下的袁童急不可耐地说:“冲舟,你一直规避什么,要说就赶紧说吗!”
“我真没什么可说的,你就让王锐说说吧!人家可是情场老手了,有充足的恋爱经验。”冲舟替自己辩解道。
我一把话题扯到王锐身上,他便跟我急了,说:“冲舟,你也忒不厚道了,大家伙儿明明谈关于你和萧娟的关系,你却又往我身上扯,什么意思吗,你就不要转移话题了,赶紧给大家说说吧!”
“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请人家吃个饭,人家也不愿意,还能确定成什么关系,难道是恋爱吗”
“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女孩子拒绝男孩子请吃饭,那是含蓄,是内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第一次拒绝并不意味着第二次也拒绝,甚至第三次拒绝,所以,贵在你能不能坚持,能不能死皮耐脸!”
“像你这样的说法,我这种板直性子的人,是学不来,也不会学的,我一贯的恋爱观:如果对方首先接受我的话,我就去追;反之,就拉倒。恋爱中,我最怕的就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情形。”
“从你的话中,我感觉到你是已经恋上萧娟了,只是萧娟对你没有感觉,或者不接受你。像你这种情况,必须自己努力创造条件对方接受你,而不是一味地着对方接受你。”王锐分析地解说道。
“怪不得,昨晚我听见你在睡梦中还喊‘萧娟‘’这个名字来。”袁童说。
“老袁,真有这回事吗”冲舟问袁童。
“确信无疑!如果你自己不信,可以问问顾国。”袁童说。
“大概昨晚凌晨十二点左右的样子,那会儿,我还没睡,所以也听见了。”顾国接着袁童的话说。
“顾国呀!我怎么感觉你说话如脱裤子放屁,丑自不必说,还掺带甜不知耻的味道,我昨晚睡的时候,明明发现你已经睡的像死猪一般,明明听见你磨牙、打呼噜、梦话连片的鬼拉人声嗓,这会子,还敢乘着老猿的‘撒谎东风’骗我,我看你是再想给我供奉一包烟家!”冲舟生气地说。
我三言两语把顾国虚伪的谎言揭穿自不必说,还把顾国给镇住了,他连忙问我:“冲哥,你说我说梦话,那我到底说了什么梦话”
“首先给你声明,你不是说梦话,而是叫喊梦话!”
“既然叫喊梦话,那你说说,我喊什么来着”顾国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