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喊一个叫‘敏敏’的女孩子。”冲舟肯定地说。
顾国一听我提到了“敏敏”两个字,像被“敏敏”过敏了,脸刷地红了。不过,他极力掩饰,死不承认。
“小蝈蝈的脸红了!这说明小国心里肯定有一出深藏不露的戏,不如现在给大家说说,也好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你呀!”冲舟乘机又说。
“冲哥,你不说你和萧娟的事情也就算了,为什么又要扯上我”顾国难为情地说。
沉默了半天的贾峰说:“冲舟,你和萧娟的事情,大家都等了老半天,也都盼望好长时间了,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来个痛快。”
“就是,赶紧来个痛快,男人吗,你看我烟都给你早早地伺候好了,你还牙子咬得比缝隙还封密,难道深藏着留给牙缝说不成”顾国也说。
袁童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地同他们一道质问我,并不半点地替我说句公道话。面对大家的再三追问,我像被审押的犯人,只能有坦白交代的选择权,而不能有抗拒撒谎的选择权,但我又想不通,我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说我梦里非礼过萧娟或者和她旅社有过面对面的对视过而无皮肤接触的睡觉吗但又一想,既然大家都这么关心我跟萧娟的事情,我就说说吧!也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我咧着嘴,用象牙里挤不出几个字的口势说:“说实话,对她是那么点意思,但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
“‘她’到底指谁要具体点,否则以我的智商还以为是那个‘他’来着。那样的话,你也知晓的,就是gay了!”袁童诡异地质问。
我真有点对你死老猿这个因神经代谢失调了的歇斯底里地质问无语了,便对他大声地冲出“你真个枉费了刘半农先生首创‘她’的用意,‘她’即‘萧娟’,‘萧娟’即‘她’”的话,我所发出的这个声音,声调高的连自己也不相信那是我的声带所发出的海豚音,也不知道,发出这个声音,我阵亡了多少声带部位的细胞。我真想不通,这个坐着喊话腰不疼的死老猿,为何会有这种问题!
“她”被指名道姓后,袁童赖赖地说:“小冲,这样指明就对了,好让我们完全地明白。”
“你听听,冲哥都把人家的名字不加姓了,竟叫得这般亲切!”顾国说。
被顾国这样一说,我不想解释地硬解释道:“明明‘萧’字是草字头,下面一个‘肃’字,你却也‘小’的找不到边了!”
“冲哥,我这样做,其目的不是说明我智商低,而是说明我用心良苦呀!你把我的好心误解了。”顾国顶嘴地说。
“你如何用心良苦又如何被我误解”冲舟反驳道。
“想想看,我如此这般地刁难误导你,其用意就是让你把萧娟的名字一撇一捺都刻在心里,好让你永久地记住她,这不叫用心良苦叫什么”
“就你那刁狗的心也叫良心如果称能称心的话,你完全可以亲自称量一下自己那颗心,看其究竟有几分几量,也好让我改天按斤论量地请你吃饭。况且,像你一样,成天把那个叫‘敏敏’的名字刻在心里,又有什么好处来”
袁童一听“吃饭”二字,比饿昏了的狼还着急地说:“小冲,你要请谁吃饭”
“你不是饿晕了吧!没人说要请谁吃饭。”冲舟说。
“我刚才明明听说你要请萧娟吃饭。万一请的时候,千万要把兄弟们带上。”袁童说。
“就是请萧娟吃饭,也轮不到带你呀!你怎么忍心当个‘活着的电灯泡’。”冲舟笑着说。
“冲舟,你怎么好开口说我们是‘活着的电灯泡’”袁童说。
“你其用意还不是让我请大家吃饭吗老实讲,如果我追萧娟成了,就带上她同大家美美咥上一顿。”冲舟说。
“君子一言,要四马难追!”顾国说。
“我完全当真,不像你口里假话满片,还——梦中高喊‘敏敏’的名字,我看你和那个叫敏敏的女孩子什么时候一起请我们吃饭。”冲舟说。
“不急!”顾国破口而出地答道。
“不急的意思,就是你和那个‘敏敏’也快了!”冲舟抢答道。
其实,关于敏敏的事情,我也是瞎编乱蒙的,没想到,顾国自招了,而生性灵敏的袁童,捕捉到顾国的这点风吹草动,怎能让其轻易失之交臂,他喊着说:“顾国,你肯定也有一出恋爱的传说,要不说出来也让哥们品尝品尝。”
这点上,顾国倒比我大方多,他没有扭扭怩怩的姿态,没有啰哩啰嗦的搪塞,更没有用虚虚伪伪的掩盖,而是直接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那女孩子的名字不叫敏敏,同冲舟女朋友的萧娟同一个姓,叫萧敏,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我跟她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只是读到高三时,她考上了北京的重点大学,而我复读了一年,彼此就分开了,后来,可能是她在大学里有了新的男友,就没和我再联系我了,我也就没再联系她。”
“小蝈蝈,萧敏和你高中时期的关系怎样”冲舟钻牛尖地问顾国。
“算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