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顾国笑眯眯地说。
“祝贺我什么”
“这说明你们的关系进一步了呀!”
“甭提了,八字还没一撇来!”
“什么意思,她拒绝你了”顾国又精怪地问。
“那倒不是,只是我又干了个件很愚蠢的事情。”
“是不是乘黑天半夜亲人家被拒绝了”顾国开玩笑地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沉默了大半天的贾峰,像偷吃的催情素猛然发作了,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并大声地说:“依冲舍长的威能,肯定是了!”
“小贾,我看你操你游戏的心吧!当我们谈其他事情时,你沉迷于你的游戏世界,好像游戏的世界才是你真实的世界,一遇到刺激荷尔蒙的话,你还是被现实的世界给活化了,看来,我们宿舍的世界还是你的真实世界!”冲舟说。
不知贾峰是被我说的这一长串话给困扰住了,还是又被游戏的魔幻给迷住了竟对我的说辞丝毫不啃声,我欲再说,而顾国误以为我是要借贾峰转移话题,便抢我先追问道:“冲哥,别管贾峰,就说说你究竟怎么回事”
见顾国如此想听,我也就不想隐瞒什么,便直接说:“跟萧娟吃饭时,我事先不知道她过生日,就没给她准备什么礼品。”
我一说毕,贾峰像从我的话中嗅到了他憋屈半天的话茬儿,停止了游戏,就批评道:“冲舟,你怎么不把自己给忘记带了!追人家,还蹭吃蹭喝的,这让人家把你看成什么了——装萌的蹭客吗?”
“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事后弥补一下。要不,你现在就去超市买个礼物送给她吧!”顾国说。
“已经送了。”
“那就好!”顾国说。
“好个屁!人家女孩子过生日,那是很严肃的事情,你却把它当儿戏!如果我是她,肯定和你没完。”贾峰又说。
“只可惜你不是女的,要不然,你过生日,我肯定给你送礼物。”顾国笑着说。
贾峰还没来得及再说,黄李就一脚揣开了我们宿舍的门进来了,他一露面,便笑着说:“二球,给谁送礼物?”
生怕让黄李知道什么,冲舟抢着说:“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
“冲舟,你个二球货,我还以为你给那个女女送礼物啦,原来虚惊一场啊!唉,老袁不是说喝酒的人全来了吗怎么一个也没来,这老嫖客又骗我!”黄李说。
“估计马上就来了,要不咱几个先喝”顾国说。
“就你顾顾国,因为在黄班长宿舍的一次喝酒中,击败了在场的喝酒人,被大家送了一个‘’的名那点酒量,敢先喝吗不等其他人来,你就被我灌醉了。”黄李挖苦顾国道。
“阿黄,我不敢在你面前夸海口,但咱冲哥不至于不可以吧”顾国自信地说。
“顾,我想着,再没比拼之前,鹿死谁手那不一定啊!”黄李很肯定地说。
“阿黄,估计老袁叫的人马上到了,要不,咱们三个先把酒场组织起来热闹热闹。”冲舟说。
“行!”
等顾国把桌子和凳子摆好后,我们三人坐下来暂且斗地主喝酒。
过了一会儿,老袁叫的陆涛、周昊、彭朤、汪真,以及其他几位学生会任职的高年级同学也都陆续来了。安顿好他们坐下后,我和袁童到超市里再买了些啤酒及其他吃的东西。
大家相继坐好后,贾峰因不善饮酒,加之看到在座的人都是学生会任职的,只他例外,自觉和我们一起喝酒有些不舒服,便找借口离开了宿舍。因而,我们喝酒的人,就都是平日里相熟的、一起共事的学生会同学了。
喝酒到中途,余翔不知干什么回来了,他头发湿漉漉的,一根根光滑而柔顺的垂钓着,像排列整齐的蝌蚪卖弄尾巴。看他这个造型,大家把他当作是河外星系来的淋人,只顾奇怪地看着,却没人言语。他自觉不好意思,也有些憋不住了,便略带笑意地说:“各位领导,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大家久等了。”
顾国率先说:“小余,怎么搞的”
余翔生气地说:“还不是老天搞的,否则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我搞成这样!”
顾国笑着说:“原来是把你给‘下’半路了,我说你怎么这么慢才到。”
袁童也踩着这个点,笑着说:“今儿天余翔的确走运,‘湿’了不说,还能被‘下’!”
余翔见顾国和袁童合谋起来戏弄他,就骂道:“你们这两个二球,天下的这么凶,怎么就不把你们也给‘下’了”
顾国心平气和地说:“小余同学,这就叫冥冥中的走运。我感觉要下了,就没去买彩票,你倒腿长的很,死活要去校外买一注彩票,活该被‘下’。如果明天中不了一注大奖,我看你就白‘下’了。”
余翔骂顾国道:“你个球娃!天下这么大雨,也不知给我送把伞出来,接济一下我,这会子倒说风凉话,是不是欠扁了”
黄李笑着说:“余翔,你应该把顾和老袁给美美地揍上一顿,你看来,你都‘下’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