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他们还落井下石地挖苦你,真一点都不念及舍友兄弟之情份啊!”
周昊也说:“就是呀!”
汪真也附和着说:“小余儿,你揍他们,那是必须的!”
听了黄李、周昊、汪真三人添油加醋的怂恿,余翔做出欲要打顾国和袁童的姿势,可手到半路又缩了回来,并假装语重心长地说:“毕竟是一个宿舍的,虽然他们对我不仁,但我不能对他们不义呀!还是算了吧!”
其他人看到余翔的这个假动作后,都笑着说:“看来,人家毕竟是一个宿舍的,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你们是挑拨不了他们的。”
黄李不服地说:“这会子看起来很团结,喝酒时,能不能再讲义气,就不得而知了。”
王锐说:“咱们舍友肯定行!”
周昊不服地说:“如此一来,我们几个舍外人就要同你们五个舍内人比一比酒量了?”
王锐说:“没问题!”
坐了半天没说话的彭朤,看余翔还没有换衣服的打算,便关切地说:“余翔,还是赶紧把衣服换了再坐下来喝,不然容易感冒的!”
余翔说:“感谢彭主席的关心,不大碍的,湿的不多,擦擦就好了。”
黄李则大声地说:“小余,但不换衣服了,就赶紧坐下喝,你看你咱们的彭主席和其他几位部长都等你多长时间了。”
余翔入坐后,以黄李和周昊为首的舍外人,就把整我们舍内喝酒的主要对象瞄在了余翔身上,不是黄李单挑几杯酒,就是周昊单挑几杯酒。余翔吗,长得白白净净,健硕有力,给人一种酒量特大的感觉,可几杯酒进肚,脸红脖子润,堪比关公再现。黄李,体格虽肥沃,脸色又粉白,一幅虚胖不结实的样子,可他挺起的那个啤酒肚儿,像极了鼓圆的油桶,给人一种酒量无底大。然而,黄李的酒量也确实不负表象,我单挑了几个轮回,袁童单挑了几个回合,他都毫无半点醉意,而且精气神更充沛。至于周昊,其酒量在黄李之下,却在我们宿舍五人之上,所以这一番酒量大比拼下来,只黄李和周昊二人就把我们比的落花流水,不能有丝毫的反击力。
于我的细致观察:彭朤的酒量更是大的惊人,其喝酒不光干脆利落,且像经过大场面的,毫无惧意;汪真,我较为熟悉,喝起酒来,虽然躲躲闪闪,不慷慨激昂,但毕竟酒场经得多了,这种隐形的酒量还难以估摸;至于陆涛和其他几位高年级的同学,虽然少有言语和高傲的姿态,但从他们冷静的处事态度看来,他们的酒量也非同一般。所以,面对舍外舍内敌我酒量的庞大悬殊,我们舍内人的胜算是劣势斑斑,大势已去。但让他们喝好,喝尽兴,我建议,他们几个舍外人开始大比拼,尤其是黄李,在顾国的鼓吹和夸赞下,他几乎和在座的每个人单挑了一遍,直到把酒喝光,他还意犹未尽,酒性十足,硬让我们再去买酒。
我和袁童去超市买酒,可走到宿舍楼门口,门已锁了,但凭着我和楼位大叔的特殊关系,楼门也顺利开了。然而,夜深人静的,宿舍楼这道门开了,超市那道门还关着,我硬是强吼蛮吼狂吼地把超市老板的门叫开,又买了四箱啤酒,带回宿舍。
这四箱子啤酒拿回宿舍,喝了近一半时,就把黄李和王锐给灌醉了。黄李之所以醉,不是因为酒量不行,而是他最能吹,其好吹的那股劲儿,堪比股票市场被无限吹大的泡沫,他一吹,众人就群起而攻之,联合成喝酒的寡头,我敬一杯,袁童敬一杯,周昊单挑几杯,汪部长单挑几杯……结果,酒过三圈,就被灌醉了。王锐的喝醉,一方面是因为他的酒量确实不胜给力,另一方面缘于他正直的性格,喝酒时,既不懂的耍赖,又不懂的耍猾,更不懂的装假,一幅老实巴交但很勇敢的喝酒义气。结果,三圈酒下来,帮这位代喝一杯,又帮那位代喝一杯,又不知收敛拒绝,就把自己给喝醉了。
黄李和王锐喝醉后,大家又喝了一阵子,又把余翔给灌醉了。余翔之所以醉,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明知自己酒量不太行,也已经喝了好多酒,却还要装出一幅很能喝的姿态,先和彭朤划拳喝,又和汪真划拳喝,再和其他学生会部门部长依次划拳喝,结果,半轮子划拳下来,他人无关痛痒,自己就呕吐了。
看着酒场上先后有三人喝醉,不太言语的陆涛和周昊也相继溜走了,彭朤见酒场上所剩喝酒者已稀稀拉拉不多了,便提议解散酒场,可袁童和顾国不答应,又坚持了一小会儿,直到酒场零零落落地解散。
送走了彭朤和汪真,我们宿舍除了喝大的余翔和王锐以及未滴半点酒的贾峰早已入梦他乡了外,就只剩下我、顾国、袁童还没睡。其实,我也昏昏晕晕,瞌睡十足,欲上床去睡,结果,遭到袁童的反对,他硬让我陪他和顾国再喝一会儿,我见拗不过他俩,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不打扰其他人睡觉,袁童拿出早已电充得满满的备用台灯,放在桌子上,这样,借着角落里通明的镁灯光,我们三人像大脑皮层那根神经不听使唤了,又拉开了斗地主喝剩酒的序幕。这一斗,直斗到袁童的台灯不足以照明了,我想可以休息了,可斗地主鬼迷了心窍的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