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处分”冲舟惊讶地问。
“难道你还不如知道”
“真不知道!”
“还不就是上次跟着黄班长同郝龙打架的事吗”
“不是黄班长已经帮你搞定了吗”
“就他那鸟人,能搞定个毛!”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帮你搞定了?”
“他口口声声自夸能搞定好,最后还不是他妈的球事情也都没办成,倒害的老子替他背黑锅,他倒秋毫无犯,一副洋洋得意的熊样儿,你说这是什么狗屁的学校吗”
“照你这么说,这黄班长也是个球骗子吗他不是上次口口声声承诺能通过关系搞定一切吗现在倒放你鸽子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既然他也无力办事,就应该早点告诉你一下,你也自个儿能想办法吗,现在倒好,把事情搞成这样你如何是好?”
“就是呀!连个信儿都不通,等处分下来,才给我说,纯粹把老子的事情没当一回事儿吗。既然他对老子如此礼遇,老子也迟早要他这个乌龟王八蛋,他仗着父母在我们学校当个球老师,有个毛关系,就以为老子不能把他怎么样。万一毕业的时候,因为这个原因,老子拿不到或者学位证什么的,老子定会让他!”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处分了的”冲舟进一步盘问。
“一个在教务处当职的老乡告诉我的!”
“那这件事再有解决得余地吗”
“已经这样了,还有个球办法,况且黄球班长把事情做得那么绝,能有解决得途径吗”
“怎么讲”
“黄球班长不但把郝龙的医药费没赔,还把我做手术的医药费也向郝龙去索要。结果,郝龙一气之下,把这件事告到了教务处,而教务处对黄班长没辙,便拿我开刀,你说气人不气”
“唉!这个阴险奸诈的黄家伙,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就是呀!昨天中午酒桌上还假心婆意地向我道歉,说什么‘对不住我’地放他狗娘屁话。如今,背后做出这等流氓不道义的事来,我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真他妈的小人、伪君子一个!”
“你有没有询问你那老乡,这件事还有翻腾得余地吗”冲舟质问道。
“我那老乡只是讲‘事情可能很严重’,至于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能让我走一步算一步,待机行事。”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要惜钱了,改天让你老乡帮你把他们主事的领导约出来,大家一块儿吃个饭,先探探口气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还不是昨晚上才得到的消息。本来要给你说的,但你一来宿舍就上床睡着了,我就没跟你说。不过,余翔要帮我问咱们学院的丁国华副院长的。”
“余翔帮忙也行,不过得抓紧!”
“我和余翔昨晚商量好,今天中午要去丁副院长家的。”
“也好,先问问人家,毕竟他在学校里人脉广,看能否帮上忙。”
“上一次你不是和余翔到过丁副院长家吗你觉着他的实力和做派如何”
“这个吗,应该实力很强的,为人倒谦和正派、耿直平易,但他老婆王兰凤,你也知道那是个王熙凤式的主,不仅贪得无厌,而且是个擅玩权术的人。在家里丁国华是个怕老婆的人,所以事情能办成,但估计要费很多周折和花费很多‘经济’了。虽然我上一次的事情不是他一手处理好的,但他的处事还是好的!”
宿舍的门突然开了,袁童进来了,顾国赶急忙转移话题,问袁童:“今天怎么下课这么早”
“还不是你们两个”袁童没好气地说。
“我们两个怎么了”冲舟疑惑地问。
“你们两个把c教授给气跑了”
“怎么讲”
“c教授在把你们俩赶走后,自己也出教室了,我们全班同学一直等他,可等到第一节课下了,第二节课又上了,他还没出现,一些同学也陆陆续续地逃了,最后全班学生就都逃光了。”
“如果这样说,我俩还真个闯了大祸呀!”
“大祸个屁!这是他自找的。一个老师,因为一己之怨,就舍弃那么多同学的课程不顾,他还算什么称职的老师。如果他是这副德行,还不如早点回家抱孙子去,免得在学校占着职位不干实事,误人子弟!”顾国说。
“你个顾球娃,是你把老师气走了,这会子,竟把自己腾得很干净,说着说着,还自己理个不行”袁童说。
“事实本就如此,我有什么腾人不腾的。我气走他不假,但他舍弃你们也不假,我和他可以算是五十步笑百步。”
“无论怎么说,我俩都错在先吗”冲舟说。
“什么我俩错在先,明明他在先吗!一个教授级别的老师,也不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连点最基本的个人话语修养都那么烂,还怎么教我们”顾国反驳道。
“你的说语修养也不是一向那么烂吗这阵子怎么又己所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