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啊!”沈萱不解地自语道。
“你说合适又能怎样?你又不是她爹她妈的,况且碰上这种事情,她爹妈都管不了,何况朋友呢?还是算了,分了也好,落得清闲咯!”
“还清闲咯?我看你没了萧娟咋寂寞空虚家?”沈萱嘲弄道。
“不清闲又咋样?难不成让我跪着求她让不要跟我分手?”冲舟歪嘴辩解道。
“小冲,我看事出有因吧!是不是你又在别处沾花惹草了?”沈萱有所猜疑地试探着问。
我一听沈萱这样质疑自己,既委屈又好笑地说:”沈萱姐,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冲舟但有那本事就好了,可能这方面萧娟比我强吧!”
“萧娟比你强?!”沈萱再一次惊讶地反问。
“差不多!”
“小冲,分手归分手,但没影子的事情不能胡说吧!”沈萱提着的电壶换了换手,很正经地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你的意思是萧娟有点‘影子’?”
“何止‘影子’,那光明正大的!”冲舟气愤地说。
“不会吧!”沈萱自语道,但见冲舟又这么肯定,不能不信,伫立着,一度陷入沉思,试图从大脑中搜寻出多少蛛丝马迹来,可半天后,失望地说,“既如此,那人是谁呢?”
我见沈萱想得这么认真投入,肯定地以为她能找出个“影子”来,谁知,她满载失望,这让我很不是滋味,总不能让她以为我在瞎编胡说吧!便毫不遮掩地说:“你们班长?”
“我们班长——陈诚”沈萱拉长声音思索地说,很不愿意承认,又似乎知道什么,“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肯定天天一起!”冲舟一板一眼地说。
“这个我不知道!”
沈萱说了这话,我有点不爱听了,像是她有意和我捉迷藏,还怕我发觉,有点生气地怀疑:“一个宿舍又一个班还不知道?”
沈萱见我不满,极力辩解道:“小冲,真不骗你,我真得不知道!”
毕竟沈萱不是萧娟,我冲她生气也无济于事,又弱弱地说:“不知道就算了!也没什么!”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一天除了上课学习,还要打理围脖会的事情,尤其是勤工俭学部,这学期需要帮助的学生非常多,我一天忙得很,从不打听班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新闻啥的,也不屑于以讹传讹,所以……”
“没关系!沈萱姐,你的为人,那我是清楚的,你能够成为我们学校《围脖》杂志的扛把子,当家人,那是靠你的魅力,你的人品,你的学识,这点毋庸置疑啊!”
“不过,这会子你提起这事情来,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有点粗心大意了,这确实有点我的过错。”沈萱满满地自责,好像看到过什么,又不愿意说,很是尴尬,虽和冲舟校园并排走着,隔着些许距离,但还是怕旁人的花边之言,时不时有意与冲舟拉来间距并说,“之前班里的一些同学,像和你一同合伙做生意的刘衡高宗,还有蔡膨,都是有事没事、云来雾里的老爱开玩笑,说什么,我们宿舍的路荟喜欢蔡膨,又说什么我们班长跟萧娟……等等,我总觉着这是没影子的事情,像路荟,一个温文尔雅、少言寡语的女孩子,怎么会爱蔡膨那鬼不拉子,油嘴滑舌的人啦?那纯粹是他们课余课后无聊的时候,瞎琢磨找乐子的自我感觉良好,那当真来!”
“不当真还陈诚跟萧娟好上了!但这我不怪你,只是昂!人心难测,天下事,啥都有可能,往往就是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成事实,反倒那些十拿九稳的事情泡汤了!能怪谁呢?或许这就是缘分呗!有缘没份,或者有份无缘呗!”冲舟淡定地解释道。
“小冲,若真如你所说,萧娟跟陈诚好上了,那么……唉!我真的也是无语了!”
“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叫我们男人胸怀天下啦!”冲舟安慰沈萱道。
“还……唉!既然如此,看开些就好!又不是找对象,无非就是大学里的谈恋爱,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你后面有好的!”沈萱也安慰冲舟道。
“沈萱姐,你再别折煞我了!萧娟这一个已凉了我的心,还敢再……”
沈萱听着我的话似有灰心丧气,诚恳而严肃地说:“我给你说,小冲,谈情说爱不带这样的,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和萧娟的分手,你应当吸取教训,当是买了次人生可遇不可求的考验!况且我估摸着,这次你和萧娟分手,你肯定也有原因,不可能萧娟轻易就跟别人好了,你说是不是?”
“也是!我就是太过于单纯,太老实了!”冲舟傻傻答道。
“我认为,也不简单的是单纯老实的问题!像你平时不爱学习,不懂关心体贴照顾人,还有不求上进,等等,算是一大失败的原因!还有,作为你刚才所说的胸怀天下的人,也就是男子汉,光不能拥有男子汉气概,一心装着国之大,为国为民,忧国忧民,还要有柔情似海,为家为亲,关心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想着,还有另外一个最致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