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萱满足我诺大的好奇心,更传达她多久以来想给我说的话,有意放慢了脚步,并语重心长地说:“就是你一天有事没事都待在蔡膨的一篮子数码店当销售员卖东西,少有陪萧娟到图书馆百~万\小!说或者到市区逛街!作为女孩子,尤其是考入大学的女生,那都是娇生惯养的女生,都希望追的男孩子把自己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不能碰,不能磕,更不能不管不问,冷烫慢热的是行不通的!如果你细细想想,你这学期来陪萧娟逛了几回街,图书馆看了几次书,甚至你主动给她买了几斤零食,都是有数的吧!就拿我开头给你玩笑说的,你咋这学期没来一次我们宿舍,不是说萧娟不希望你来,而且她特别希望你来,尤其是在不经意的时候,你突然买了些水果瓜子之类的跑来,她还是蛮,毕竟是女孩子,她是有比较心里的,有虚荣心的,她很希望你在我们宿舍其他人跟前多关心她,多给她温暖,那样的话,就显得她有多么与众不同,多么幸福!但,这些,不知什么原因,你就是不做,可能也不会做吧!”
听了沈萱一席话,感觉她就是一个情场高手,字字精辟,句句灼心我汗颜的无地自容,便说:“就啊!像你所说的这些我确实做不来,什么甜言蜜语,什么对付女孩子的哄啊!骗啊!做个暖男的,我都做不来!”
“说明你情商低!说明你注定要失去萧娟的!”沈萱故意挖苦冲舟说。
“沈萱姐,你不要咒我好吧!什么‘注定’的,那都是扯蛋,故意气人的好不好?”冲舟不服气地说。
“和你开玩笑的咯!毕竟萧娟是萧娟,你是你,她有她的个性,她要选择自己生活方式,你也有你的长处,你要你的所爱,比如说,难能可贵的忠厚老实,单纯勤快……”
“唉!反正像我这种人要想让女人爱,找个爱的人,那很困难咯!”
“什么话,说不定冲着你刚才提水的勤快,那个女孩子恐怕对你有意思咯!”
“沈萱姐,你净胡说,就拿我寻开心,反正今天很感谢你对我的开导,那天闲了我请你和汪主席吃饭!”
“吃饭就用不着了,我也是随心说说罢了!”
“什么‘随心说说’,简直都是谈情说爱的精辟箴言,以后定要向你好好学习来,怪不得汪主席对你体贴关爱有加,那都是有原因啊!”
沈萱一听我叫她男朋友汪真为“汪主席”,极不高兴,有一把放下手中的电壶,要同我高谈阔论的架势,只是碍于校园下午提水的人多,她也算是学生中小有名气的人物,维护良好的形象,便把怒火憋圆了挂在脸上,驻足了几秒,又走起来,我就尾随着受她批评道:“小冲呀!什么‘汪主席’,以后直呼‘汪真’名字就是了,咱们之间没那么多官腔僚调的称呼,好像显得他多么位高权重,非要人抬举要人敬重。但凡他真有本事,为学生干点好事,为学院办些实事,即便不称呼官名,也是人人敬重的,夸赞的,反之,称呼官名,要不阿谀奉承,要不口是心非,要不极具贬义。”
“也是昂!不过毕竟他是咱们学院学生会的主席了,名字就不敢直呼了,那就叫汪哥算了!”
沈萱一听我把“汪主席”又叫成“汪哥”了,有点混黑社会老大派头的嫌疑,很不着调,不合时宜,她气得直停下来,也不管人多人少,就数落起我来:“汪哥个屁!他再怎么是学院学生会主席,也不过是一名学生,有什么不敢叫的名字,你就只管叫,大胆地叫,看他能把你怎样?”
我见沈萱这么浑然正气,试验性地找了些没根没据的事情,又故意说得有鼻子有眼,看她做个反响:“还能怎样?我给你说,沈萱姐,你的男朋友那权利大着来!早操一次不去,被他发现,就入不了党,甚至生活补助取消!你说大不大?”
“还有这事?!”沈萱信以为真地问。
“没有的啦!沈萱社长!和你的咯!”冲舟笑着说。
“屁冲舟!敢耍我!不许这样叫我!”沈萱似笑非笑地说。
“好好!沈萱姐现在虽贵为咱们学校《围脖》杂志的社长,但从不张扬,虽为学校那些勤工俭学的学生找工作讨薪找,但从不表功受恩谢,实在是先圣之人啊!用我们老家的话颂扬,就是‘攒劲’。”
“哈哈!还圣人,还攒劲啊!你个小冲,才大二,就学上了吹牛奉承,油嘴滑舌,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顺手事罢了,被你说得这么神乎邪乎,好像难于上青天的大事!我郑重警告你:这种话以后再不许提了,否则水房提水就当不认识我!”沈萱驳斥道。
“好好!今天要没你叫我我乘了你的东风,说不定这会子我还等着排队啦,感谢!”冲舟满口谢道。
“还客气上了!那会子要不是看你像莫睡醒的夜猫觅食,瞎转悠,我才不叫你你行方便来!”
“当了一官半职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说起话来就是官哩官气的!还‘行方便’啊!你不就是给朋友占了个位置吗?怎么叫行方便了?”冲舟找茬地说。
沈萱本想着加紧步伐走,但一直出于安慰我,就保持了与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