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经销商订购校服……其罪行真果多的吓死人,简直是罄竹都难书写。”
“外其实多半就是个黑社会,那是学生?学生不过是他的伪装身份,校学生会主席头衔也不过是他的权柄利器,拿来粉饰抬高自己的门面罢了!那……锤子虚荣心极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讲排场摆阔气,私底下还搞团团火火。”蔡膨也说。
“他这个样子,难道没人管吗?”冲舟又不解地问。
“谁管?!咋管?!”李祯反问道。
“外势利大着来,没人管,也管不住!我们只能说说,还不敢当面说!你看那郝龙,大街上红头绿衣,学校里为非作歹,全仗着黄石背后撑腰,不然以他所结的仇,早被人大卸八块了,还有他放的高利贷。”蔡膨也凑近冲舟说。
“别说了,郝龙快进来了,以免让外听见,我们都不好!”李祯提醒道。
“怕什么,就让他听见告诉黄石起,昨晚不是给常虎面子,人是他主动叫来的,我早把郝龙打发了,有他在我房子放的高利贷,那狗日的黄石,去年成天把我哥们长哥们短的称呼,我包了趟车,你看来,半路打发郝龙叫了一帮小弟把司机收拾了一顿,把我的点生意给打劫了!”蔡膨打开话匣子不停留地说。
“不是去年我离走的时候你说不包车了吗?怎么又被郝龙半路打劫了!”冲舟问蔡膨。
“你不知道,我一个亲戚跑运输车,我想着,乘寒假回家的时候,给联系一帮老乡坐上。没成想,冰天雪地,我亲戚刚走到半路,就被郝龙带着一帮小弟截住敲诈了一顿,后来我问了一下,还说不是他,外把人气着!”蔡膨又说。
“原来这样啊!看来,学校的生意不好做啊!”冲舟感叹道。
“何止不好做,你到我店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感觉不到啊?”蔡膨疑惑问道。
我摇摇头。
“以黄石为首的黑白两道在学校横行霸道,比后勤处的王兰凤还野蛮!听说大一的学生摆点地摊,郝龙打发他的小弟有时还去收保护费,你说废怂不废怂,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去摆地摊赚点生活费,他们都不放过,真的是目无王法啊!”蔡膨愤恨地说。
“蔡总,别说你的外了,你让冲舟赶紧好好玩一会儿,都捞一会儿本了,我们歇场家!”石超烦腻地说。
“老石,你急球来,我看,你就是头大,一晚上输过万了,还在乎这点时间,我看你今天咋弄家!”蔡膨说道。
“快把你的忙去吧!人家石超老爸那是大矿老板,钱堆在屋里烧都烧不完,还怕超人小打小闹输个万把元吗?”胡胖数落蔡膨道。
“但愿如此吧!”蔡膨不屑地说。
“好的!完了再说!”石超也淡定地说。
“好好好!看你们四个谁把谁整死,到最后了谁一个被郝龙整死,管我屁事来!”蔡膨欣欣然说。
“你赶紧把房子卫生收拾起!别打搅了!”胡胖说。
我们四人正要好好玩金花,郝龙急匆匆上厕所进来了。他一进来,就强硬地说:“玩玩这最后一把,咱们休息,下午再战!刚才黄哥来电话已在市区给我们订了饭菜,接我们的车也已经在校门口了。”
听完郝龙所说,我连最后一把牌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就直接扔掉,心里不由七上八下的,要到市区吃饭,而且有专车接送,这是什么阵势,什么待遇,难道就是因为借了高利贷,就有此种殊荣?不会吧!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心越紧张,况且对于黄石的深层次了解,还是今早通过他的两位前好友蔡膨和李祯知晓的!此前他给人的影响,那都是在学校的开幕式,抑或在学校大型活动上,都是光鲜明亮的,都是正面有力的,如今,他那罪恶滔天的恶行,臭名昭著的罪行,都不是在耀眼的光环下,而是在虚伪装饰的口口相传中,我开始毛骨悚然起来,虽然石超已几次叫我下床吃饭走,可我心里有了阴影,要即刻散去很是艰难,遑论坦然应诺。
实在逼不住,我就下床了。大家商定好后,蔡膨以有事不愿去了,郝龙就强行硬拽着他。
走了曲曲弯弯的几道路口,来到校门口,郝龙叫来那辆越野车,把我们载到市区一家豪华的酒店门口。
下了车,坐电梯上了三楼,迎宾把我们领到一间豪华的包厢。
进包厢,黄石和常虎正襟并排坐着,都嘴里叼着烟,有说有笑,黄石跟前还坐着个身穿西装留有平头的陌生人,手里托着个墨镜试擦着,时不时拿镜片到口边吹一下,我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
对于我们的到来,黄石没显得多惊讶,更没起来礼节性地迎坐,而是很平静递郝龙一包中华烟让给我们分发。
坐下后,服务员给我们轮流沏茶倒水,黄石示意郝龙上菜。
这种场合,对于我和石超而言,生性沉静寡言,不善交际迎合,就干巴巴一味喝水吃饭,管它对面坐的是什么天王老子,什么名人大腕,更何况是令人唾弃的黄石;胡胖和李祯概知,今天的吃饭,无异就是一场鸿门宴,一次黄石变相要我们偿还高利贷的承诺饭,他俩躲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