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东的问话,锦没有表情的说道:「你该去准备了。」
浴室裡,东手裡拿着剃刀迟迟无法动作,抬起头看着镜子,水气氲氤间只能看到镜子裡自己模煳的影子,就像在清晰明亮的敬言旁边,自己永远只是一个模煳黯澹的影子、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从前他的父母为了敬言,狠心丢弃他、甚至不惜抹灭他的存在,现在锦却为了敬言要他成为替身…不,连替身都没资格,只是一个洩欲的工具…
东伸出手去摸摸镜中的自己,冰凉而苍白,就因为自己这张与敬言相似的脸所以活该要承受这种屈rǔ?
蓦地一拳砸在镜子上,碎片掉落一地,重重迭迭着他数不清的模煳而不完整的脸孔…
更多了呢! 也更模煳了呢! 望着无数个自己,东不禁怔忡…
锦听到异响,打开浴室门,东转头看着他,脸上是锦从未见过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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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听到异响,打开浴室门,东转头看着他,脸上是锦从未见过的迷茫。
白茫的雾气很快消失如同东脸上一闪而逝的孤独脆弱,锦看清地上散落的镜子碎片,边缘带着些许血迹…一滴血红落在镜上溅开,锦视线随着往上,看到那握得死紧的滴血拳头,一阵怒气不受控的上涌。
「这是作戏吗? 苦肉计对我可没用!」锦听到自己迸出牙关的这些话,有些恍惚:「连这么小的要求你都没办法做到,实在无法不让我怀疑你履行合约的诚意。」
东看了手上剃刀一眼,手一挥,落下了一撮毛髮但也在自己下腹带起一熘血光。
对于身上血红的颜色似乎视而未见,东的眼睛牢牢盯着散落在白地砖上显得刺目的黑色毫毛。
手臂机械式的再往上抬时,剃刀已经被夺下。
锦冷冷的看着他,见他脸上的失神屈rǔ,有一瞬间真想这么算了,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不能让步、不能通融,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不需要对他有多馀的感情,如果在这裡退了一步,日后还怎么压得住他。
将东压坐在浴缸边缘,拉开他二条腿,锦蹲在他的腿间,由下往上看着东,露出邪佞的笑:「不习惯是吧! 那么第一次特别优待,由我为你服务好了。」
冰冷的金属贴着身体最柔软脆弱的部份来回滑动,温热的掌指在那裡涟流徘徊,二种极端的触感带起一阵又一阵自脚底直窜脑门说不清感觉的颤憟。
锦原本专心致意,在感到东身体的颤抖后不由抬眼,微皱的眉、紧闭的眼、被牙紧紧咬着的唇,那张俊美的脸庞无一处不刻画着浓重的屈rǔ及…qiáng自压抑的情欲…
真美…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在敬言的脸上看到这些表情吧! 屈rǔ的、痛苦的、yíndàng的、情欲的、失控的、压抑的…所有在那张脸上无缘得见的表情都要让这一张相似的脸一一为他演示。
锦承认自己卑鄙,但有什么关係,他只要在一个人面前高尚洁淨就好了,所有的下流龌龊就统统留给这个人为自己洗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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