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过来,抽出一人的佩刀试试锋芒:“你被姐姐宠坏了,是不会听我的话的。我为你操了多少心呀,可你不懂,我只有用别的法子了。”
他踢开她的裙摆,露出一双纤细脚踝。燕婠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原先的愤怒早已被剧烈恐惧取代,泪水夺眶而出。
樊栩示意侍卫摁住她:“很快的,会有一点点痛。我不会把你的脚筋割断,等你嫁到大赫,休养几个月即可痊愈。别哭了呀,我是为你好,你若逃走再被我抓回来,我可是会很生气的,可能......就做不到答应姐姐的事呢。”
她不断挣扎,但被两个侍卫死死压制住。樊栩将刀在她跟腱处轻轻一划,立刻有钻心的疼,好似整只脚都被剁下来了,她疼得弓起身子,温热的液体不停流出,很快蔓延至小腿。她感到身体的热量也随着那些液体流失,闭眼、又睁眼,窗外阳光在松木地板上折射出刺目光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隐约看到几双脚走来走去,黑底金丝袍落下优雅弧度,樊栩满目怜悯地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