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不是嘴上说说便算了的,终究还得靠实践来检验才行。”
于是,站在巨坑边缘的白袍轻斜,白七整个人如一根绷直恶木管径直向下倒去。
他的下坠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如一位失魂落魄,生无可恋的自杀者,亦如一位残酷统治下,朝着黑暗发起无声冲锋的壮烈之士。
穿梭着茫茫黑暗,呼呼下坠的风将两人的衣角吹得一阵舞动,像是某些重要仪式上迎风招展的旗帜。
入目皆是黑暗,这对白七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但对安雯雯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在遇见白七之前,她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普通少女,其他少女害怕的东西在她这里也行得通。
“怕黑”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在遇上白七之后,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她其中的一项情绪发生了极致化的转变,但其他情绪却依旧如故的保留了下来。
继续“怕黑”也很是在正常不过。
随着白七抱着女孩在深坑里越坠越深。
两人离洞口的距离也不断增加,雪天本就不太明朗的光线也消散的一干二净,真正意义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两人笼罩。
黑暗寓意着未知,未知便给人们一种错觉。
一种什么都会发生过的错觉。
水灵的大眼死死的张开,“说不怕便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圣人才能随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安雯雯不是圣人,无数儿时记忆里老人口中所述的妖魔鬼怪似乎都悄无声息的躲在了黑暗处,悄悄的窥视着她。
安雯雯只觉身体一阵麻木僵硬,她对身体的感觉正慢条斯理如秋风吹落叶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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