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闹”!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厚非的人间世事,但是,至少他们的行径后人会为之褒贬各有,也许会有人认为这是无可厚非的人这常情、天之正理!因为这世界毕竟还是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然而,如今踏上“沙堤”意欲闹红尘的士人们却哪里知道他们的命运竟会是如此的悲剧呢?而且他们更不知道他们为了生命,为了功名而奔波劳碌的往事竟被描摩在了后世这如此意味深长的曲调里。
不言而喻,明白之人是会看出这故事主人公之一的三公子耶无害及其儒学之师曹吕庄也依然汇融在这随波逐流的行列里;但是,又有谁知道这波浊流里究竟逝去了多少文才子,又有谁知道这浊流里淘尽了多少人间世事和恩恩怨怨,又有谁知道在这流淌不息的浊流里究竟有几人“横枪立马”地顶立站住了呢?
实不相瞒,各位莫急,在这大浪淘沙的曲折岁月里,拥挤在这股浊流之中的三公子耶无害在经过一场重大打击之后,他终于如梦方醒,而且他屹然收住了脚根,重新开始了他新的航向!
至于这位耶家三公子耶无害怎样从这股浊流里“出淤泥而不染”地摆脱了出来,以及他又驶向了怎样的一个航向,还望各位能将这凄冷而又幽长的故事来细细品味。看看这凄冷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可歌可泣可叹可惋,是不是真的那么令人招魂?
至此,咱们闲言少叙。再看此时的曹吕庄师徒二人已来到右丞相府的赤红大门之前——这里,依旧有两只“震邪”石狮在左右把关!就像耶家庄“飞龙客栈”门前的那两只“震邪”石狮一样,时刻都在“尽职尽守”!只是可惜的是——它们还没有开始向天怒吼!一旦到了那时,这世界又会是个什么样子?也许在不久以后的日子里,你就要看到了!
这时,只见曹吕庄向守门人递交一卦书信之后,那守门人便进门禀告去了。
虽说时辰不大,曹吕庄也很有耐性;但是,三公子耶无害却已按奈不住心中的烦闷。只听他长叹一声,道:“想当年,杜甫老前辈曾作诗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赤红的丞相府门,岂是你我进近之地?师傅!我看咱们还是去吧!”
“徒儿!”只见曹吕庄很是生气地斥责道,“切不可在此胡言乱语!我与王丞相交情深厚,按辈份,你应该叫他师伯,而且我也非常了解他的为人,他决不是那贪图享受、忘恩负义的达官显贵!”
闻听此言,耶无害正欲开口,就在这时,只见守门人已推开府门说道:“有请二位官人!”
话说之间,早有一位门人来到三公子耶无害的面前顺手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并且将小毛驴拴在了门前西边的大石狮上。于是,耶无害道谢一声,便随着曹吕庄向府内去。
在那位守门人的带领下,曹吕庄师徒二人一直来到了相府后花园的养心殿前。就在守门人正欲跨上台阶通报之时,那养心殿内突然响起了婉转悠长、犹如行云流水的古琴声。顿时,守门人收住脚根,向曹吕庄和耶无害说道:“二位请在此稍候!丞相在弹琴,等到琴声一断,二位即可进殿。”
说完,那守门人径自回去了。在那养心殿的台阶前,曹吕庄师徒二人竟真的站在那儿侧耳赏听了那幽幽传来的琴声……
“唉!”曹吕庄倾听着那传来的琴声反而叹声说道,“看来文远兄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在感叹世道知音难遇啊!”
“怎么?师傅从前常听王丞相弹这《高山流水》的曲子吗?”耶无害站在一旁禁不住问道。
“是的!”曹吕庄语重心长地仰首说道,“想当初,唐僖宗咸通年间,王文远就曾弹奏这首《高山流水》来思念三人俞伯牙和钟子期之间的深厚友情。为此,我便和他结成挚友,经常在一起谈儒赏乐,自然是一对难得的知心知己。……唉!可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后来我们还是不得以分开了。现在他不肯出门相迎,也许他还是在旧情不忘!”
“那是什么原因使你们这对知己分开的?”耶无害不忍好奇地问道。
“唉!”曹吕庄又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这也是为师我一生最为惭愧的事!徒儿!你对这就不必追根问底了。总而言之,文远兄是一举及第,我则是久试不第!所以我一气之下,便回乡办了私塾学堂。从此,我们这对知音便远隔千里、时过近千了。”
听到此处,三公子耶无害更是大惑不解地问道:“师傅!我真的不明白,以你现在的名气,在当时怎么会久试不第呢?更何况你有现在已做丞相的知己朋友,为何不请他助你一臂之力?”
“唉!徒儿!今非昔比啊!”只见曹吕庄返思着,然后他大嘴角闪过一丝微笑,道,“以往的事就不用再提了,现在为师我全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当然想让王丞相助你一臂之力!”
“这……”耶无害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曹师傅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用再说了!趁这琴声已近尾声,咱们咱们还是及早进殿!”
曹吕庄说完,便抬脚走上了养心殿的台阶。随后,三公子耶无害闻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