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的那一瞬间,海青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从开水中跳入了冰水中还是从冰水中滚入了沸水,反正一时间居然麻木了,海青不禁自嘲,自己到底还是怕死的。
朝着旻玹福了福身,海青也不多话,转身就拉起长乐朝着林外走去。
长乐离开的那会儿还记得抱起地上比自己都大一圈的包袱,接着狠瞪了黑衣女子一眼,随后却是快步跟上海青。
“哼……跑得倒快!”黑衣女子犀利的眼神盯着长乐的后背,冷哼出声。随即又愤愤道,“主子,您怎么能轻易饶了她,还有箫主,我可不相信你出手是为了全兄妹情谊?”
知寒剑眉一挑,坦然一笑,“恰恰如此。”
“哼……”她才不信呢。黑衣女子用鼻子说话。
就在黑衣女子用白眼瞪向知寒的时候,白衣少年却蹲下身抓了把棋子,伴着零落的花瓣,映入眼睛的是黑白错色,有些乱,少年却微微勾起嘴角,“乱得好,乱得好!”
黑衣女子也是第一次听到少年如此从内心里迸发而出的声音,带着一丝超脱的欣喜,心里也很是诧异。
“有个比南宫菱更合适的人岂不更好?”旻玹笑道。
知寒看着白衣少年,眸色中闪过一丝复杂深沉,“有一个南宫菱足矣。”
蒙面女子听着知寒为海青开脱,不禁微愣。
旻玹笑了,“你两太像了不好,即便被戳中痛处,也不能抖落出来,护着她未必是好事。这次,你听我的。”
知寒沉了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