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连忙闭了闭眼,咽下干苦的唾沫,独自品尝。“罢了罢了,人言可畏,你们不要跟风走势就好。倒是当日的事儿,你们给我说说,说仔细了,可不能再欺瞒我。”
长乐听了也是心里头一虚,心道这会儿子怕是想瞒都瞒不住了,便道,“小姐您也知道,这等子日子里若是有人投湖,那是得瞒下的。那等子去救人的奴才方才不尽心。拖了些时候,险些误了小姐,好在小姐命大。只是不知是谁走了风儿,虽然被老夫人压下去了,却被大公子知道了,当时正和纯郡主交笔书名的大哥儿却是立马弃了笔,竟也不顾纯郡主和老王爷的面子当下便道自个儿小妹还在生死之间他若是此刻行此喜礼是为不义,愣是毁了订婚礼。奴婢是没看到,不过奴婢听说了,那纯郡主当时就僵住了,脸丢大了。老王爷甩了袖子带着夫人和纯郡主就气走了。老夫人和相爷的脸面也是挂不住,只是不知怎的,虽是数次到王府赔礼,但对大哥儿却是小惩大戒,没怎么实打实地责罚。”
海青听了也是眉头一沉,叹道,“这么一闹,这婚事王府那边怕是不同意了。”
长欢这时候却道,“王府那边虽不给相府好脸色,竟也没有退婚,只怕是纯郡主对大哥儿的心思不是一般。”
海青叹了口气,心道自己与那纯郡主的梁子算是结大了,日后不管她嫁不嫁到相府,只怕都会对自己记恨在心了。
长乐只觉得气氛沉闷,便转移了话题道,“不日前六殿下着人送来了一份药方子,奴婢询问过大夫,却说是好方,奴婢寻思着这就给小姐用上,只是回头六殿下那却是又要如何作说?”
海青听了也是皱了皱眉头,“不宜来往过多,回分礼就是。”
长欢听长乐提到六殿下,心里也是皱了皱,只是不得不说,“这六殿下好说,但这些日子毫哥儿着人送来的药补品和消遣玩意儿倒是很多,老夫人只说小姐看着办,只是……”
海青一听,蹙了眉头,“都退回去,再补份厚礼给他,救命之恩还是要记挂着的。”
长欢这时候却是无奈道,“那毫哥儿竟也是个怪人,说是送出去的东西是断不会收回去的,还说若是您看着难受,扔了就是。奴婢倒觉着着毫哥儿是当真了解小姐您的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