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大的拥抱。才见第一面，真想不到她居然猜得到他的心事，知道他多年前的委屈和不甘。

    知己啊！

    “陈年旧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徐导演很快回过神来，知道眼前的女人在给自己下套呢。

    阎立一笑置之，知道老狐狸在故作清高。都这会儿了，还维持高冷人设呢。

    “这件作品之后，”她道，“我没记错的话，您一共拍了五个电视剧、两个电影，对不对？”

    徐导演没说话，算是默认。

    “这些作品的豆瓣评分没有超过五分的，票房、收视率什么的，也不幸一部比一部差。”当然没有一步比一部差那么夸张，阎立故意夸大其词。

    但是口碑也罢，票房、收视率也好，的确不尽如人意。跟早年获得国际奖项的那个新锐导演一比，判若两人。

    这些说到徐路的痛处，尽管面上竭力保持平静，但此刻已经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刻起身走开。

    阎立自然不肯放过他，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流露出凌厉的挑衅，继续道：“大好的时光，一个导演在画廊打发时间，所以您现在是无业状态吧？”

    “你……”徐导演一张面皮微微发红，用仇恨的目光瞪着阎立。脸皮再厚的人被人面刺无能，估计也不会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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